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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乌青是无法掩饰的疲倦，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不少，面容也带着憔悴。

    肖砚让人找了梁曦，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，杳无音讯。

    他根本不记得会议内容了，满脑子都是梁曦的身影。

    「你要这样子到什麽时候？」

    姚晨看不下去，他认识的肖砚，绝对不会因为一个nV人一蹶不振，但这样的颓废也嚷他知道，梁曦和其他nV人不一样。

    「是你伤害她的，你凭什麽认为她就必须在你的掌控之中？」

    他语气平淡，可说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「你凭什麽对我指手画脚？」肖砚抬起头，对上姚晨那双神情复杂的视线，梁曦会离开，他也脱不了g系。

    姚晨捏了捏眉心，他的确没资格。

    「曦曦过得很好。」

    语毕，他迳自离开办公室，留下肖砚一人。

    肖砚拿起手机，拨给了蒋铭。

    其实他能猜到梁曦在蒋铭那儿，可他不想联络蒋铭，他这一辈子不曾低头过，他害怕梁曦已经跟蒋铭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「肖总。」

    办公室里，蒋铭接到了肖砚的来电。

    「我要见曦曦。」

    蒋铭点了根菸，语气平淡，「你觉得她愿意见你吗？」

    「我要见她。」

    他没有理会肖砚说了什麽，只继续说：「她